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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章 .10 (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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撲倒林秋葉了。

葉秋真要懷疑林秋葉是不是練過克欲的功夫,要不然她怎麽可以做到*燃燒起來似火,*熄滅清心寡欲的跟出家人差不多。

葉秋把a公司的股份全部轉入林秋葉的名下,自己每天在店裏吃吃喝喝,店裏的服務員都覺得最近老板好像有點邊吃貨的節奏,每天來到店裏就是吃吃吃!要不然就是跟一群姑娘喝喝喝。喝酒酒就算了,還和姑娘們逗趣親密,小走狗們不遺餘力地將這些料爆給了林秋葉,這正是葉秋的目的。

林秋葉正忙的無力分、身,所以縱使聽說葉秋在折騰,林秋葉也都是先記賬,等秋後一起算。

等建業被查,景致集團也受挫時,林秋葉覆仇計劃大功告成。葉秋也不知道這情況,借著惆悵喝了不少酒,推開家裏的門那一瞬,她就被壓在門板上,嘴巴被堵住,差點要了她的命。

不過,這久違的快感,讓葉秋舍不得推開林秋葉,反而是抱住林秋葉,兩人抵死的纏綿起來。所有的賬一起算的後果是,葉秋在林秋葉身下連連求饒,表示她再也不敢拈花惹草了。

“這話拿去騙鬼吧。”林秋葉的動作不停,葉秋嗓子都叫啞了,但快感襲來,還是忍不住想嘶叫。

“唔、唔、我真的不敢了,嗚嗚。”葉秋哭腔,“要被你玩壞了。”

“呵,玩壞了我養你。”林秋葉咬住葉秋的小耳朵,呼著氣道:“我今天把你曾經給我的錢加倍全部還給你了。”所以,現在真的是兩清了,她們的身份終於平等,林秋葉也可以放下心裏堆積那麽久的事純粹地去愛護身下的這個人。

葉秋,是她生命裏的貴人,賦予她新的生命含義,林秋葉不能不愛她。

林秋葉的話在葉秋看來,是要劃清界限的意思,所有的快感都變成刺痛,眼眶酸澀就有了淚水,喘息著抖聲說:“是啊,你再也不需要我了。”滿滿的苦澀讓葉秋突然哭出來,她再也沒用利用價值了。

林秋葉知道葉秋是誤會了她的意思,唇角吻上葉秋的眼瞼,溫情地說:“葉秋,從現在開始,我才需要你,所以,不要離開我,給我機會愛你。”

葉秋淚如雨下,高、潮的到來,讓淚水更加洶湧了,葉秋緊緊抱著林秋葉,張嘴狠狠地咬了林秋葉的肩頭嘟囔說:“你離開我,我會殺了你的。”

林秋葉蹙著眉頭,卻沒有掙脫,握著秋葉的雙手引到自己的腿間,呵著氣嫵媚的聲音:“要我。”葉秋的手幾乎是全程都在發抖,林秋葉願意自己碰她,並且主動引導自己,林秋葉到達高、潮時,葉秋的下面,再一次濕透。

那一晚,葉秋做了一個夢,夢見小時候的自己,手被林秋葉牽著,她們一起越走越遠,她真的不是一個人了。

林秋葉也做了一個夢,夢裏有她的女兒林秋彤,她仰著頭小臉上滿是鄭重地表情,嫩聲嫩氣說:“我就是想媽媽能多陪我一會,所以才要和你玩捉迷藏,可是,我又怕媽媽找不到我會擔心,所以我才藏在不明顯的地方,給媽媽留下尋找我的痕跡。”林秋葉在夢裏抱起秋彤親她的臉,秋彤咯咯笑,那笑聲是林秋葉陌生的,她看了看她抱住的人,分明是葉秋,而林秋彤卻站在不遠處牽著一個女子的手越走越遠,還有淡淡的笑意和話語傳來,她分明聽見林秋彤在說:“沈景然,我愛你,就像媽媽愛葉秋一樣。”

“嗯,我也愛你。”夢裏的沈景然突然回身望了一眼林秋葉,揮了揮手,高傲清冷地說:“秋彤是我的。”林秋葉內心裏其實還是不願秋彤和沈景然在一起,因著沈景然曾經和關思成在一起過。

所以,即使在夢裏,林秋葉還是想阻止她們,沈景然的臉突然變得很難看,冷聲說:“你要是敢奪走秋彤,我會殺了葉秋。”沈景然的手裏不知何時多了一把刀,而林秋葉懷裏的葉秋不知道怎麽就在沈景然的刀下了。

沈景然的刀揮下去,林秋葉急得喊了一聲,“葉秋!”葉秋揉揉眼睛,抱著林秋葉問:“我在呢。”

噩夢就此醒來,林秋葉卻心有餘悸,她總覺得沈景然是比她還陰險的人,看似不動聲色,卻讓關思成輸得一塌塗地。

“以後,你不準再拈花惹草,否則我會把你囚禁起來。”林秋葉許久說了一句話,葉秋的瞌睡蟲跑了大半。

第二天,林秋葉主動給沈景然打了個電話,說:“希望你善待我的女兒,她很死心眼,她認定你了,連死都不會放棄。她這麽愛你,是你的福氣,你要好好珍惜她。”

“福氣嗎?”沈景然輕笑反問道,看看身邊正在她手腕咬著手表的林秋彤,緩聲道:“我覺得,我這是養女為患。”

林秋彤不滿意地搶走了沈景然的電話,“我給你咬完了,你也給我咬一個!”說罷伸出自己的手腕,沈景然勾著她的脖子壓下去,笑著說:“我還是種草莓在行,我送你全身的草莓。”

這樣的愛,一輩子不嫌多。愛,讓我們成為一體,因為彼此,我們更加完整,我愛你,就像在愛著我自己。

144 淩虐

“你有病嗎?”

“你有藥?”

“有病。”

“給我藥。”

“許子清!”安慕被氣得只能喊她的名字,許子清成功地看見安慕跳腳了,才收起玩味,挑挑眉,“親愛的寶貝,別那麽用力叫我的名字,我會疼的。”

“……”惡心死了,安慕抓起公文包,頭也不回地出了辦公室。大概沒有人會知道,在政府部門寬敞明亮的辦公室裏,有這樣一只衣冠禽獸。她對所有人都是彬彬有禮,也能和所有人談笑風生,唯獨對著她一個人時,卻變成了一只有病的禽獸。

安慕走出沒多遠,接到許子清的電話,她很想拒接,但是,部門規定,領導的電話必須24小時接聽,以防有重要事情。

“在樓下等我,不準走。”許子清張揚的聲音傳過來,安慕翻了個白眼,“憑什麽?”

“憑我是你的領導。”又是這句安慕討厭至極的話,許子清慢悠悠地說:“別那麽猛回頭往樓上看,會嚇到人家的小心肝的。”語調膩人,聽得安慕直惡心,“許子清,你要是不在10分鐘之內滾下來,我會立刻下班。”

“哎呀呀,還威脅人家,好怕怕哦。”許子清站在窗前,望著樓下那個俏麗的身影,心底有著說不出的快感,因為她的一通電話,那人確實停下步伐了。

安慕直接掛了電話,怒視著高層辦公樓的落地窗,她看見了許子清的身影,安慕開始掐時間,10分鐘到了,她會立刻走人。

在9分半時,許子清從辦公樓裏走出來,還在和周圍的領導打哈哈,笑呵呵的樣子十分刺眼。安慕轉過頭,越看越生氣,怎麽不讓她摔個大跟頭,摔死她算了。

“啊呀!”許子清的慘叫聲,安慕猛回頭,許子清被別的部門的男同事扶住,手捂著腳踝,看樣子是崴了。崴死你算了,安慕心中恨道,她今天說什麽中什麽,看來該去買彩票了。安慕的步子本來是下意識地邁出去,但見許子清抓著那男同事的手臂抓得那叫一個緊,真是怎麽看都不順眼。既然有人扶了,那她就不過去了,安慕轉過頭,不想看到礙眼的一幕。

“安慕!”許子清的聲音,有點發抖,不知道是不是疼的,不過以安慕的了解,很有可能是裝的。

安慕沒動,假裝沒聽見,男同事還幫著喊了一聲,安慕更心煩,梗著脖子站在那一動不動。許子清半晌說:“安慕,我走不了路了,你過來扶我。”

誰是你家仆人嗎?上班伺候你,下班還得私人服侍你,求人辦事是這種態度嗎?安慕心中不滿積壓的太多,回頭狠狠瞪了一眼,才發現,男同事不知道何時被打發走了。大樓前就許子清一個人了,她右腳輕輕點地,不敢著力,身體還在搖晃,向她伸出手,哭腔道:“安慕,好疼。”

疼死你算了,讓你得瑟!安慕不耐煩地走過去,並沒有立刻去攙扶許子清,而是冷著臉說:“你走幾步我看看。”被許子清騙怕了,安慕都不敢再相信了。

許子清水潤潤的眸子說不出的可憐,哭腔道:“很痛誒,我怎麽走啊!”

“誰知道你是不是故意裝來騙我的。”安慕面無表情地說道,許子清當下咬住唇,氣息喘著,目光變得淩厲起來,“我什麽時候騙你了?”

“呵呵噠,你騙我還少嗎?”安慕冷笑,“需要我一件件說給你聽嗎?”

“好啊,那你說啊!”許子清較勁似地吼道,反正辦公樓下就她們倆人,不用擔心被人聽到,“你倒是說說看,我騙你什麽了?”

安慕嘴角動了動,沒說話,許子清更來勁了,“你說啊,我許子清是騙你的錢了,還是騙你的色了?”安慕所說的騙,和許子清所說的不是一個概念,安慕是說許子清撒謊,許子清在說的是實際騙到了什麽,“懶得理你。”安慕扭身就走,她可沒許子清那麽不要臉,你騙了我什麽你不知道嗎?把我綁在椅子上,床上,陽臺上,廚房裏,浴室裏……安慕突然很想哭,許子清就是個變態,能把她綁在各種地方折磨她,每次都是讓她瀕臨高、潮,卻不肯給她。討厭死許子清了,全世界最討厭的,就是許子清,安慕大步向前走,很意外,身後沒有傳來許子清喊停的聲音。

以她的了解,許子清應該是氣急敗壞叫她停下來的。安慕走到大門口,借著拐彎,回頭看了一眼辦公樓下,許子清正一瘸一拐地緩步向前走,她的右腳幾乎是拖著前行,看樣子,是真的傷到了。

安慕站在門口許久,回頭看了一眼,許子清不過走了幾步遠,啊啊啊!安慕內心在嘶吼,md,真討厭!安慕把車停到許子清跟前,搖下車窗不耐煩地說:“上車啊!”許子清似乎是在和她較勁,看都不看她一眼,繼續以龜速向前挪動,安慕的火氣真的快壓制不住了,許子清撩撥她的身體積壓的火氣,加上工作上許子清故意施壓給她的壓力,外在還有生活裏許子清有意無意和同性異性親密的行為給她添油加醋……安慕覺得自己要爆炸了。

“許子清!”安慕車子緩行攔住她的去路,許子清往哪邊繞,安慕就攔住哪邊,兩個人相當地幼稚置起氣來,看誰到底先讓步,“你滾開啊!”許子清紅著眼眶沖安慕吼道。

“我不會滾,你示範給我看,我不介意滾一滾。”安慕驚覺,她現在竟然少有地占了上風,她自然不會輕易放過許子清。

“變態!”許子清罵道,老娘腳踝都要斷了,好麽?還攔路,攔你妹啊!開個破車這麽長,她tm什時候能繞過去。

“怎麽敢和你比啊,您是變態界內的翹楚,您稱第二,我連第三都不敢排。”安慕玩轉方向盤,橫豎就是攔著許子清,不讓她過去。

幾次下來,許子清走不動了,累得香汗淋淋,手撐在車上,怒道:“你個神經病,到底要幹嘛?你不是不想扶我嗎?那你滾開啊?你不是討厭我嗎?我現在不纏著你了,你趕緊去拿鞭炮慶祝啊!你去啊!我tm瞎了眼,喜歡上你!”許子清最終哭出來,手猛地捶了一下車身,震得她生疼。

呵,不知道為什麽,看見隱忍不住最終落淚的許子清,安慕心底有莫名的快感。呵呵,哭吧哭吧,我喜歡看你哭,哭給我看,為了我而流淚吧,許子清,你覺得委屈嗎?呵呵噠,我被你欺負流下的淚水,你要是不還清了,我怎麽會輕易放過你。

你欠下的債,我終究會讓你還,包括你騎在我身上耀武揚威的姿態,我都會盡數還給你。

來吧,從現在開始還吧,因為我真的已經忍無可忍了,你喜歡把我的事說出去,那盡管說,讓你還完所有的債,我會自己辭職。

安慕下車,強行把許子清塞進車裏,然後將車子開上了高速公路,許子清淚眼朦朧,“你要帶我去哪?變態,放我下來,我要回家!”

“許子清,你再吵,我會把你的嘴堵上!”安慕面色冷峻,她決定破釜沈舟,徹底地報覆一次,狠狠地淩虐許子清,然後,一拍兩散。

“你敢!”許子清此刻還沒有察覺到周遭的氣息,安慕把車子停下,在許子清瞠目結舌的狀態下將她連同副駕駛綁座位在一起。安慕脫下自己的白襯衫,捏住許子清的下巴,塞到她的嘴裏,邪惡地笑著說:“你不是喜歡我的味道嗎?今晚,我會讓你全身上下,從裏到外都有我的味道!”

許子清此刻才意識到,這個安慕,她有點陌生,這人好像是瘋了。

145|骯臟事

安慕在近郊有一幢獨立的別墅庭院,她買來本是想著以後有了愛人,來這裏幽會小住,過二人世界的。可眼下,她心底知道,她喜歡上了許子清,再也不可能去喜歡別人,而許子清卻又讓她無法全身心投入進去。一是許子清還是已婚的狀態;二是許子清這人太可惡了。想來想去,安慕都是生氣,一生氣就想虐許子清。

車子到了近郊,安慕開進去停下車子,許子清往外望,天啊,這不正是她夢想中的住處嗎?她一直希望自己有一幢鄉野風味的木質別墅,看起來,就像是她住在叢林中,整個人都會很舒適。可惜,現在許子清的處境和姿勢實在不舒適,不知道安慕是不是早就謀劃好了的,要不然誰會在車裏隨時準備麻繩啊。

真是大意失荊州,許子清後悔死了,越後悔越是生氣,安慕竟然膽兒肥了。

安慕停穩車子,並沒有立刻下車,拽下許子清嘴裏咬含的襯衫,濕了大半,濕溻溻的。許子清梨花帶雨的小臉顯得很誘人,她終於有機會說話了,“你是變態嗎?放開我啊!”安慕只是瞧著她,不說話。

“你看個毛線啊,快把我放開,你綁得很痛誒!”許子清見安慕眼底的眸光似刀,轉變戰術,“我還受著傷呢,你這樣對待一個傷員,好麽?你到底有沒有人性啊?”

不管許子清說什麽,安慕都是冷幽幽地盯著她不回應。許子清也喊累了,賭氣似地說:“不放就不放,老娘就在這坐一夜。”

“呵,你想的可真美,”安慕突然說,“你以為我帶你到這來,是為了什麽?”

“我坐一晚怎麽了啊?我就要坐一晚,哪都不去!”許子清別過頭,眼珠子都要氣紅了,主要她從來都沒有這麽弱勢過,而安慕也沒有這麽變態過。安慕輕笑,手指捏住許子清的下巴,逼迫她看著自己,暧昧輕佻地說:“好呀,我會滿足你的,不就是做一晚麽?這一晚上,我也不打算做別的,就做你。”

許子清聽得腦皮都要炸了,這也太下流了。哎呀呀,這個女人真是瘋了,以安慕愛記仇的性子,她還不得被玩死,“你!告訴你,不要胡來,惹火我,我會把你的事都說出去。”許子清用一貫的老方法威脅,因為知道安慕好面子,自尊心強。

安慕是帶著破釜沈舟的心情來到這裏的,不過,還是不願相信許子清真的會這麽做,她明知道自己在意什麽,“你真的要這麽做?”其實,安慕安慰過自己,許子清肯定是嚇唬她的,但是,許子清的性子,向來說一不二,她說開除誰,連第二遍都不要說,那人必須立刻走。之前,許子清手下就有一個人,聽說是說閑話被許子清撞見,許子清二話沒說,推開門,指指說閑話的人,“你立刻打包走人。”

“如果你敢亂來,我就會說。”許子清此刻的表情簡直可以稱為窮兇極惡,當然,都是假的,如果安慕再硬來,她就真沒轍了。許子清雖然威脅安慕,但從來沒打算那麽做,她知道那個小孩子在意什麽,所以,才當作軟肋來拿捏。

見許子清說得極其認真,安慕低下頭,許子清以為她在猶豫,繼續說:“你把我放了,這事就當沒發生過,你把你領導綁到郊外來,這合適嗎?”

安慕低頭不說話,但抓著許子清衣襟的手時越來越用力,最後幾乎要扣進肉裏,但依舊是不松開。許子清被綁著,不方便低頭,再者安慕的腦袋就在她前面,她費力想要看清她的表情,無心再去看其他的,見安慕一動不動,以為她真得說動安慕了,繼續勸:“安慕,你這樣綁著我,我的手臂真的很疼,現在解開的話,肯定有很深的痕跡了,你先放了我,好不好?”

“不好!不好!不好!”安慕猛然擡頭,許子清還沒來得及看清什麽。安慕就抓著許子清的雙肩,猛地吻了上去,許子清嘴巴裏除了鹹苦就是腥味,還有疼痛。安慕把許子清的唇咬破了,用力吮吸,疼得許子清一點快感都沒有,這個變態,你咬我,你哭個p啊,老娘快疼死了啊!

許子清從未如此後悔穿裙裝,因為她穿的是裙子,所以,安慕可以輕而易舉的手,可這個姿勢實在太羞恥,許子清別過頭,喘息著阻止,“安慕!你瘋了嗎?”

“對,我是瘋了!”安慕不管許子清的叫喊,頭埋在許子清的脖間啃咬,手已經亂成一團,卻還是試圖去拽下許子清的裙子。裙子裏面,就只有小褲褲了,許子清忍疼抵死反抗,安慕卻力氣大得驚人。許子清感覺自己的裙子岌岌可危,她不敢再動,怕安慕一用力,裙子就會被抓下去,“變態,我會告訴所有人,你是變態。”

“對,我就是變態,你盡管說啊。”安慕淚眼朦朧,見裙子拽不下,她的手直接探進裏面,隔著小褲褲用力揉搓早已濕透的花蕊,許子清忍不住,直接叫出聲,“啊~啊~哈~”安慕幾乎沒有太多的動作,而許子清敏感的身體就登頂了,濕潤膩滑的手指在許子清面前晃了晃,安慕淚眼笑著說:“被變態玩弄,你很開心,你也是變態。”說罷,手直接小褲褲的側面伸進去,但許子清的內褲太緊,安慕的手被勒得生疼,她兀自停下,念叨著說:“我需要一把剪刀。”

許子清不可思議地盯著安慕,驚地渾身都在顫抖,這個女人是要幹嘛啊!許子清還沒有回過身,剪刀就出現在安慕的手裏,臥槽,這車裏怎麽什麽都沒有。安慕擦擦眼淚,笑呵呵地說:“許子清,你不要亂動,我不想弄傷你。”安慕的剪刀在許子清劈開的雙腿間比劃,許子清才明白過來,安慕是要剪她的內褲和裙子。

“安慕!”許子清急得直叫,“安慕,你聽我說,先聽我說幾句話好不好?”許子清氣喘籲籲。安慕真的停下動作,淚眼望著許子清,面無表情地說:“你說。”

“我、我們先進房裏去好不好?這裏真的很不舒服,空間太小了。”許子清現在只想暫時穩住安慕,這姑娘估計是真被她刺激瘋了。

安慕咬著唇,似乎在考慮這個辦法可不可行,許子清忙說:“房裏肯定有床,在床上做,不是更好嗎?”

“那你不準逃。”

“大小姐,這荒郊野嶺的,我往哪裏逃啊?”許子清氣死了,小安慕,等我抓住你,你就死定了。

“你要是逃了,我會殺了你。”

“……”許子清納悶,怎麽她喜歡的每個人都想殺死自己啊,林秋葉就是如此,安慕也是,“我還沒活夠。”

安慕真的幫許子清解開了繩索,選擇最後一次相信她。許子清揉揉手臂,全身都在疼,她肯定是跑不了了,腳還傷著呢,所以只能等到進房後智取安慕了。安慕扶著許子清,兩人緩緩往屋裏走,安慕還小聲抽噎著,問:“許子清,你打算什麽時候說呢?”

“說什麽啊?”許子清正在竭盡心思地想怎麽反敗為勝呢。

“跟別人說我的那些骯臟事。”安慕用的是骯臟兩個字,是的,確實骯臟,她知道她在外人面前一向高冷禁欲,許子清要是把那些事抖摟出去,她的形象會徹底崩潰,“你會怎麽說呢?呵呵。”安慕知道許子清不會笨到親自去說,不管了,愛怎麽說就怎麽說,過了今夜,她會離開這裏。

“你管我!”許子清氣不順地吼。

“是哦,我不會管你了,再也不想管你了,不過,我今晚還是想管你最後一晚,”進了房,安慕都不管衣衫襤褸的許子清,也不管她的腳是否會疼,雙手捧著她的臉深深地吻下去,邊呢喃著說;“我想和你做、愛。”

146|走了

很想很想,一直都在想,安慕想和許子清有肌膚之親,如果是在她們兩情相悅的情況下,循序漸進地親近更好。可安慕知道,她和許子清之間是不可能了,所以,她不願再追求那些虛無縹緲的東西了,也不願再等了,她想要許子清,想死了。

當安慕的手指在許子清的身體裏進進出出時,因為那動作帶著極大的怒氣,在她身體裏突然橫沖直撞,許子清疼得幾乎哭出來。許子清根本站不住,倒在了地上,安慕就順勢壓在她身上,牙齒在她身上咬下一個又一個痕跡,手指的動作越來越瘋狂,隨著每一次的撞擊,安慕的內心在嘶喊:許子清,我愛你,我要得到你!其實,我多想毀了你,因為你不屬於我。

許子清連續三次高、潮後,身體徹底沒了力氣,而安慕還在她的身體裏不肯出來,似乎要把她榨幹為止。許子清已經叫不出來了,聲音沙啞地說:“安慕……我求你……停下……”那裏好疼,一點都不快樂,她想要的不是這個。

安慕的動作卻越發地粗魯,似乎,她要把這輩子的力氣都用在和許子清做、愛這件事上。許子清疼痛著,難過著,傷心著,她愛的竟然是一個人,只為了淩、辱她。就算許子清曾經那麽地肆虐安慕,但她的動作都是溫柔至極的,她舍不得用一點點力,生怕弄疼安慕的。

許子清哭出來了,輕聲抽泣,她不再說話,把所有的情緒都化成淚水,那一聲聲的抽泣砸在安慕心上,很疼很疼,超過所有的一切,所以安慕即使再怨恨,也無法再做下去了。安慕抽出手指,淚眼盯著許子清,有看看自己的手指,許子清也在看她,那眼底的情緒覆雜。安慕張嘴,咬含住自己的手指吮吸,她其實很想親親許子清的花蕊,可是……算了,她的味道,她知道了,唇齒間都是許子清身體的味道。許子清眼底的覆雜情緒轉為驚愕,搖著頭嘆息,“安慕,你真的是……”真的是太讓我意外了,眼淚成串落下。許子清說不出話來,安慕捧著她的臉頰和她深吻,許子清也吃到了她自己的味道,羞臊得連眼睛都無法睜開。

許久許久之後,安慕起身,把許子清扶進浴室,許子清以為安慕還要折磨她,心底還很惶恐,但安慕只是幫她洗澡。那個熟悉的安慕回來了,她清冷,隱忍,面無表情,她的手在經過那些敏感地帶時,沒有一絲留戀,似乎沒了興趣。許子清直楞楞地看著安慕,依舊陌生,她的反差怎麽會這麽大?而且轉換得如此迅速。

安慕動作輕柔,擦拭她曾經咬破的地方,許子清的身體會微微發抖,安慕在許子清背後時,輕聲說:“許子清,對不起。”

“你確實要說對不起,”許子清又要哭了,從未被安慕如此溫柔對待,是不是只有自己被狠狠地欺負之後才能得到這樣好吃的糖果,忍不住讓許子清犯賤地想,安慕,如果真的是這樣,你可不可以一直欺負我,“真的好疼。”或許知道這樣,能換來更多的糖果。

安慕很內疚,很心疼,今夜之後,許子清,你再也不會看見我了,“許子清。”

“嗯?”

“你不是一直喜歡我桌上的那盆花麽?”

“是的哦,你那麽小氣,都不肯讓我碰一下。”許子清全身雖然還疼,但是她心裏卻是前所未有的舒爽。那盆花,不知道安慕從哪裏抱回來的,放在她們之間,開得很旺盛。安慕很愛那盆花,愛到許子清都吃醋,安慕會溫柔地和那盆花說話,卻不給自己好臉色,安慕還給那盆花起了個好聽的名字,卻不肯告訴自己花名是什麽。安慕好討厭的,許子清嘟嘴。

“那我把那盆花送給你,好不好?”兩個人已經從浴室出來,到了臥室,安慕給許子清上藥,全身都是傷,時間可能要很久。再久一點吧,安慕放慢了動作,希望這一夜永遠不要過去。

“幹嘛,覺得對不起我,要補償我麽?”許子清哼著問。

“嗯,我的車子你好像也很喜歡呢。”安慕低不可聞的溫柔,讓許子清心底悸動,她喜歡安慕的所有,只要是安慕的,她都喜歡,“我是喜歡,我喜歡的不止這些,你家我也很喜歡,這裏我也喜歡,你的東西,我都很喜歡。”

“呵,”安慕輕笑,似是開玩笑地說:“領導可真貪心啊,一方面想要毀掉我,一方面還想拿走我的所有呢。”

“對啊,我就是貪心。”許子清被欺負完,覺得安慕應該不會再好意思欺負她了,所以,她恃寵而驕。

安慕沒再說話,許子清漸漸抵擋不住困意,睡著了,睡著前,仿佛感受背部有柔軟貼著她,安慕似乎在親她。動作輕柔,透著呵護,許子清趴著睡著,嘴角上翹,做了一個好夢。

這一夜,許子清睡得格外沈,因為身體太過於疲憊,等她醒來時,房內漆黑。許子清一時摸不準時間,“安慕?”許子清動了動,全身的疼痛加劇不說,下面很疼,皺著眉連叫幾聲,都沒人應。

“安慕?不要跟我開玩笑,你快出來啊。”許子清坐起身,開燈,屋裏確實只有她一個人,桌旁放著一張便條。許子清心生不好的預感,猛地抓起便條,上面寫著:許子清,我的事,你可以說,但是不要傻到自己親口說,那樣會讓你也身敗名裂。我的一切,都可以給你,唯一遺憾的,我的身子沒能給你。我走了,一點都不想祝你幸福,不過,也許我們再也不會見,我可以違心地祝福你,許子清,你要快樂。再見。

許子清半晌回不過神,每個字她都認識的,可拼湊到一起,她讀不懂了,或者不想懂。

安慕走了?走了?她怎麽可以走!怎麽可以拋棄自己!在那麽狠狠蹂、躪,又致命的溫柔之後,她已經完全陷入進去,安慕這樣走了,她要怎麽辦?

突然好想死,安慕,我死了,你會後悔今日的決定嗎?我只是愛你,也只是希望你能愛我,沒有你,你的附屬品我一個都不會喜歡。因為,我是因為喜歡你,才愛上和你相關的一切。

147|對不起

安慕的電話已經是無法接通,一旁的椅子上,有一套嶄新的裙裝,許子清顧不得身體的疼,趕忙穿好,抓起桌上的鑰匙沖出家門。安慕連車子都沒開,那人呢?怎麽回去的?許子清第一時間想到的求助對象是林秋葉。

“該。”林秋葉很冷漠地總結,“我讓你得瑟。”

“師妹,你快幫我啊!”許子清直接哭出來,淚水總是會在她還沒有意識到的情況下就流下來,就像此刻。

“我怎麽幫你?我又不知道她去哪裏了。”林秋葉的絕情讓許子清很受傷,“師妹,你真的要這樣嗎?”

“我哪樣了。”

“真要逼死我嗎?”許子清胡亂地抹淚,眼前的路已經看不清。

“我早告訴你了,不要那麽對安慕,你就是不聽,現在把人欺負走了,你滿意了?”

“師妹,她在你那,是不是?你讓她接電話!”

“誰跟你說她在我這,你好好反省一下吧,做出那麽惹人厭的事,能怪安慕離開嗎?”

許子清半天沒動靜,忽然清冷地笑起來,陰森森地說:“是吧,你們都討厭我,我那麽招人煩,那我去死好了。”那樣,豈不是皆大歡喜。

“咣當!”林秋葉只聽得電話裏一聲巨響,驚地她大喊:“師姐!許子清!”

“完了完了,許子清出事了。”林秋葉對一旁的葉秋說,安慕還在她臥室裏休息,機票是今晚的,她來這裏歇歇腳就走。

“啊?什麽情況啊?”葉秋嘴裏咬著奶球問,林秋葉連忙說:“你趕緊去叫醒安慕,說許子清出事了。”

“許子清!許子清,能不能聽見我說話?”林秋葉急得眼圈都紅了,“許子清,你個蠢蛋,你不要嚇我,安慕在我這,你聽見沒?聽見沒有啊!死人!你快回我一句啊!”林秋葉的眼淚刷地流下來,“你不能有事啊!”

安慕幾乎是爬出來的,搶過林秋葉的電話,放在耳邊仔細地聽,那邊氣息微弱,卻也在斷斷續續地說著話,拼湊起來是說,“替我告訴她,我愛她,我從沒有想過傷害她,還有,對不起……”

“許子清,我是安慕,我不準你死啊,你聽見沒有!”安慕的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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